至梵

时间:2024-07-17 20:09:21编辑:阿星

送韩子师侍郎序赏析

这篇序文可分为三大段:第一段序韩子师走之由,只用了一小自然段;第二段却用了四个自然段来写韩走时的情景;第三段仍然只用了一小自然段,是由此而生发的感慨。尽管格式上非常合乎序文的体裁,然而他写来却不落俗套。短短的三百来字,写得精光照人,使人读后,四顾踌躇,百感交集。作者在第一大段里,把被序者的官职、姓氏、作官的地方以及时间,甚至被劾而去的“八个字的由头”,仅用22个字交待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个闲字,也无法容纳带感情的字眼,几乎是一板一眼的官样文章。无任何修饰,看似与艺术绝缘,但这正是作者的高明之处,他让这不动声色的刻板文字,为下面表达自己强烈的感情作了极好的铺垫。于密不容针处,却又做到了宽能走马,显示了作者的巨大文字才能。这里“八个字的由头”是重笔,因为韩子师是因此而去的,没有了它就没有了这一篇序。他之所以要有意地挑出这“八个字的由头”,正如枭首示众那样,为的就是要通过这大量的事实,让大家看清这个封建制度貌似威严公正的面孔,是何等的卑怯虚伪,从而赋予以正义的鞭挞。字面上丝毫不露感情的色彩,然而骨子里却充斥着强烈的愤慨。比较起来,波澜壮阔虽说壮观,然而这不动声色的旋流,却似乎更动人心魄。第二大段用了四个自然段来充分的展现矛盾,详细地写出了韩子师走时三天的情况,针对那八个字的由头,写出了大量的真实地表达人民感情的细节。在短短的不到280个字中,他写下了人民对韩子师爱慕之情的20多种行动,诸如遮门的、持牒的、直前不顾的、拥车的、冒禁行城上的、拜且泣的、锁其喉以自誓的、罗于马前的、感其_泪的、柴其关如不闻的、夺车的、抬轿的、燃火的、于风雪中围守的、挟舟上访的、拥舟不去的、使溪流都阻断了的、且却且前的、要公缓行的、责诮怒骂的??这样糟杂而乱哄哄的场面,他举重若轻,文字不仅精炼,而且每一个细节,都不忘抓住其中又特别动人的精彩部分突出出来,使形象更为生动。“顷刻合数千人”,可以想象那倾城空巷、人涌如潮的盛况;“辄直前不顾”,简直坚决到放蛮了;“道中至不可顿足,则冒禁行城上,累累不绝”,“累累”非常形象,不仅平地无可顿足,而且从城墙根一直到城墙上,顺着坡都站满了人,“累累”地好像叠着似的;“不绝”,过也过不尽,这里刚被挤走,那里马上又有人补上来了。平面的、立体的、流动的,场面十分壮观。着一“禁”字,则不仅写出了人民,连官兵也写了进去。之所以允许冒禁,固然写出了人之多,挤的,但也是官兵们也因同情而有意的放纵。可见军民人等,都是一个心眼,要留住好官。一笔渲染,两层着色。其中特别突出人民过火的行为以强调情感之强烈,如:“辄直前不顾”、“冒禁”、“柴其关如不耳”、“夺剌史车”、“围守之”、“拥之不置”,这还不算,最后因放韩公走了而人民之间竟至“责诮怒骂,不啻仇敌”。则人民的感情,可以说是达到了疯狂的程度;甚至就是连他们要挽留的剌史的话也不听,反而要强制起剌史来了。作家就是这样用大量的事实来回答皇帝在诏书中所说的“恣行酷政,民冤无告”。他不需要什么样的辩白,没有什么样的语言能比得上这些事实对于无耻的诬罔揭露得更为深刻。刘熙载说得好:“语少意密,显言直言所难尽者,但以句中之眼、文外之致含藏之,已使人自得其实,是何神境。”(《艺概》卷一第4页)陈亮就是这样巧妙地歌颂了一位为人民所热爱的好官而揭露了朝政的黑暗腐败。这不仅需要技巧,更需要胆量。更妙的是作者始终装糊涂,文章直到了这里,这两段还是各打各的官司,他仿佛搞不清到底是第一段说的“恣行酷政,民冤无告”对,还是这些“民”在这里的表现对。他甚至到了文章的结尾,都还在糊涂着:“吾亦不知公之政何如也,将从智者而问之。”而让奇峰之根,始终隐于雾的境界里。结尾用了41个字,且全部都是苦于难得糊涂之语,而以一个大大的问号来结束他在这儿提出的矛盾。这就会使得一切读到它的人都会在它的面前思考。当然,他这儿说的“尊”,在文章中是虚的,甚至无妨说是有点讽剌的意味,之所以有意抬高,无非是为的使它跌得更重。而他所说的“信”则是实的,所以他在这儿的矛盾也好,苦恼也好,大大的问号也好,在作者实际上是都已“信”而解决了的,这就使得他的文章有一种喜怒笑骂以戏弄当权者的味道,于是,文章的战斗性反倒因这种糊涂而增强了。这篇文章有许多地方非常精妙。开头有如奇峰拔地而起,令人仰面惊讶不得。中间却纡行胶着,重彩涂抹,首尾几乎不用一个形容词,悭吝至极;而在腹部却用墨如泼,无所吝惜。而最后收束得极其峻峭,然而读来却又摇曳生姿,令人回味不已。这篇文章简洁自不必说了,但这简洁本身作为一种艺术表现手法,却大有讲究。首先,简洁是讽刺与幽默的形式。讽刺与幽默是不允许饶舌的。它的味道,正在于如空空儿之一击即逝,决不作泼皮式的纠缠。其次,唯其重在一击即逝,所以它又特别要讲究蓄势远引,故中间要丰满,如刀之有背,椎之有柄,这才使之冲刺得力,而在一击之后,却又给人以回味。他这里一口气写下了二十馀种众生色相,可谓异彩纷呈,淋漓尽致。所以结尾即令出之以糊涂,其势依然有不可挡之锐势,人不思痛,也不得不痛了。足见细节的繁,又是简洁的生命。第三,繁必以精。文章通体是简洁的,则作为生命的细节之繁,就不能是芜秽杂呈,而要出之以精粹。不然,则所谓之生命也者,就不过是傻女呆汉而已。第四,文字愈短,愈要注意波澜。时间上,他从去之日、至明日、至日且暮、至又明日;空间上,由府而出府、而车、而舁、而精舍、而船、而马;最后以同一爱之不同表现的憨厚与暴燥矛盾收场,时空不断变化,层层推进,一层深进一层,使文章的气势蓄得劲头十足,然后逼出“疾驰径去”,一泻千里,非常有章法。最后,简洁的小文,正不妨如唐人绝句,将文章结得缦回有致,委宛含蓄,以不尽尽之,给人以思索的余地;这就是为什么简洁而不至枯涩的道理。这是就文章本身来分析的,陈亮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他当然不会先安排好格架,然后去充填文字。恐怕倒是一气呵成,不知其然而然。古话说大匠能示人以规矩,不能示人以巧。学到了规矩,也只能算是“匠”,而“巧”才是艺术。陈亮这篇文章之所以写得像匕首,如此凝炼,锋茫逼射,是客观的政治条件促成的。正如水晶是压力的结果,精钢是锤与火的结果一样。对好友如此遭遇,他感到了极大的不平,胸中有一团烈火要喷发,然而政治的压力又是那样巨大。当群众呈辞时,摄郡事那“振手”即摇摆着双手的恐惧样子,他迫于群众的压力,不得不收下了状子,却依然“不敢以闻”时的恐怖心理,都形象地表达了韩子师之走,那背后的政治压力是巨大的,是以陈亮也不便直说。火不能爆发,只有转向内煎,外界的压力与内心的怒火相交,遂形成了这样如同匕首的冷然之精英。它之如此委宛含蓄,恐怕主要是出之于不得已。可见“巧”的成因,是感情的浓郁,而又限制其自由发泄的结果,自然,这也有赖于文字技巧的娴熟。陈亮的这篇文章之所以动人,正是由于他在这样的压力面前,仍然与人民一道,站在正义的这一边,有了真情实感,是以文章才能写得如此的气势磅礴,光彩照人。可见所谓文学,归根到底,感情是重要的。有了崇高美好的感情,按照自己的感情所认为的最美的心意去着意地在一个“当”字上下功夫,锤炼而出之,就会如苏东坡说的“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如流水行云,自然超妙,这就得到了巧了。此时纵无章法,而章法已在其中矣。

苏泊尔至梵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啊,苏泊尔至梵专卖店是授权的。

拓展:

浙江苏泊尔股份有限公司是中国最大、全球第二的炊具研发制造商,中国厨房小家电领先品牌,是中国炊具行业首家上市公司(股票代码002032)。苏泊尔创立于1994年,总部设在中国杭州,在杭州、玉环、绍兴、武汉和越南胡志明市建立了5大研发制造基地,拥有10000多名员工。

苏泊尔是中国炊具行业首家上市公司。苏泊尔拥有明火炊具、厨房小家电、厨卫电器三大事业领域,丰富的产品线,全面满足厨房生活需求。旗下生产的炊具及生活家电产品销往全球41个国家和地区,压力锅、炒锅、煎锅、蒸锅连续多年国内市场占有率稳居第一;电饭煲、电压力锅、电磁炉、电水壶市场占有率也跃居行业第二的领先地位。【摘要】
苏泊尔至梵是不是真的【提问】
是真的啊,苏泊尔至梵专卖店是授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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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泊尔是中国炊具行业首家上市公司。苏泊尔拥有明火炊具、厨房小家电、厨卫电器三大事业领域,丰富的产品线,全面满足厨房生活需求。旗下生产的炊具及生活家电产品销往全球41个国家和地区,压力锅、炒锅、煎锅、蒸锅连续多年国内市场占有率稳居第一;电饭煲、电压力锅、电磁炉、电水壶市场占有率也跃居行业第二的领先地位。【回答】


什么是鸡尾酒

鸡尾酒(cocktail)是一种混合饮品,是由两种或两种以上的酒或饮料、果汁、汽水混合而成,有一定的营养价值和欣赏价值。鸡尾酒通常以朗姆酒、金酒、龙舌兰、伏特加、威士忌、白兰地等烈酒或葡萄酒作为基酒,再配以果汁、蛋清、苦精、牛奶、咖啡、糖等其他辅助材料,加以搅拌或摇晃而成的一种混合饮品,最后还可用柠檬片、水果或薄荷叶作为装饰物。历史起源鸡尾酒一词,由英文“鸡尾”(cocktail)一词直译而来。鸡尾酒(Cocktails) 在1777年,Betsy Flanagan发明了美国式的“鸡尾酒”。鸡尾酒起源于1776年纽约州埃尔姆斯福一家用鸡尾羽毛作装饰的酒馆。一天当这家酒馆各种酒都快卖完的时候,一些军官走进来要买酒喝。一位叫贝特西·弗拉纳根的女侍者,便把所有剩酒统统倒在一个大容器里,并随手从一只大公鸡身上拨了一根毛把酒搅匀端出来奉客。军官们看看这酒的成色,品不出是什么酒的味道,就问贝特西,贝特西随口就答:“ 这是鸡尾酒哇!”一位军官听了这个 词,高兴地举杯祝酒,还喊了一声:“ 鸡尾酒万岁!”从此便有了“鸡尾酒”之名。这是在美洲被认可的起源。

什么是鸡尾酒

鸡尾酒是混合酒精饮料。“鸡尾酒是一种混合酒精饮料,使用两种或以上酒精饮料和果汁、汽水等饮料调配而成,颜色鲜艳,风格多样。鸡尾酒通常以烈酒为基酒,6大基酒分别是伏特加、威士忌、白兰地、朗姆酒、龙舌兰酒和金酒。分层原理鸡尾酒是由两种或两种以上的酒或由酒渗入果汁配合而成的一种饮品,按密度的大小依次倒进杯子,使之不混合在一起,从而形成了分层。如果是密度差别不大的各色酒,再用加冰块或剧烈晃动的方法来加大或减小密度,造成差别。以上内容参考:百度百科-鸡尾酒

般舟三昧经的翻译时间

翻译时间一般在2-3个月之内。发生问题的原因:1. 翻译难度:舟三味经是一部古典文学作品,其中包含了许多古语、文言文、拼音等,翻译起来比较困难,需要翻译者有较强的文学功底和语言能力。2. 翻译量:舟三味经共有三千多个字,翻译起来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解决方法:1. 加强语言能力:翻译者应该加强自己的语言能力,提高文学功底,以便更好地理解古典文学作品。2. 分段翻译:翻译者可以将舟三味经分成几个段落,每段翻译一部分,这样可以有效地提高翻译效率。个人心得小贴士:1. 努力学习:翻译者应该努力学习,不断提高自己的语言能力,以便更好地理解古典文学作品。2. 分段翻译:翻译者可以将舟三味经分成几个段落,每段翻译一部分,这样可以有效地提高翻译效率。相关知识:舟三味经是一部古典文学作品,由古代诗人陆羽所著,其中包含了许多古语、文言文、拼音等,是一部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作品。【摘要】
般舟三昧经的翻译时间【提问】
《舟子三味经》是一部古代中国的医学著作,原文是汉语,现在没有完整的翻译版本。但是,有一些研究者已经尝试翻译这部著作,其中最早的翻译是由英国医学家威廉·贝克(William Beck)于1890年完成的。【回答】
不好意思,麻烦再讲详细些呢?【提问】
翻译时间一般在2-3个月之内。发生问题的原因:1. 翻译难度:舟三味经是一部古典文学作品,其中包含了许多古语、文言文、拼音等,翻译起来比较困难,需要翻译者有较强的文学功底和语言能力。2. 翻译量:舟三味经共有三千多个字,翻译起来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解决方法:1. 加强语言能力:翻译者应该加强自己的语言能力,提高文学功底,以便更好地理解古典文学作品。2. 分段翻译:翻译者可以将舟三味经分成几个段落,每段翻译一部分,这样可以有效地提高翻译效率。个人心得小贴士:1. 努力学习:翻译者应该努力学习,不断提高自己的语言能力,以便更好地理解古典文学作品。2. 分段翻译:翻译者可以将舟三味经分成几个段落,每段翻译一部分,这样可以有效地提高翻译效率。相关知识:舟三味经是一部古典文学作品,由古代诗人陆羽所著,其中包含了许多古语、文言文、拼音等,是一部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作品。【回答】


《佛说般舟三昧经》最后一小段解释啥意思

您好!《佛说般舟三昧经》最后一小段解释真心不会做分别想,真心不会去执著,心有妄想,则是愚痴,去除妄想分别执著,就是寂静涅盘。一切法比如一切药,是为治众生一切病而设,病愈不用药。能安住在三昧境界中,靠的就是一心不乱。万法因缘生,缘起而有,毕竟性空,到岸后,就不能再执著所用的方便“舟船”了。这样就断除了妄想分别执著,一切无想,终于完成了自度度人的大愿。【摘要】
《佛说般舟三昧经》最后一小段解释啥意思【提问】
您好!《佛说般舟三昧经》最后一小段解释真心不会做分别想,真心不会去执著,心有妄想,则是愚痴,去除妄想分别执著,就是寂静涅盘。一切法比如一切药,是为治众生一切病而设,病愈不用药。能安住在三昧境界中,靠的就是一心不乱。万法因缘生,缘起而有,毕竟性空,到岸后,就不能再执著所用的方便“舟船”了。这样就断除了妄想分别执著,一切无想,终于完成了自度度人的大愿。【回答】


僧伽咤经

僧伽咤经卷第一 如是我闻:一时,婆伽婆在王舍城灵鹫山中,共摩诃比丘僧二万二千人俱。其名曰:慧命阿若憍陈如、慧命摩诃谟伽略、慧命舍利子、慧命摩诃迦叶、慧命罗睺罗、慧命婆俱罗、慧命跋陀斯那、慧命贤德、慧命欢喜德、慧命网指、慧命须浮帝、慧命难陀斯那,如是等二万二千人俱。共菩提萨埵、摩诃萨埵六万二千人俱。其名曰:弥帝隶菩提萨埵、一切勇菩提萨埵、童真德菩提萨埵、发心童真菩提萨埵、童真贤菩提萨埵、无减菩提萨埵、文殊师利菩提萨埵、普贤菩提萨埵、金刚斯那菩提萨埵,如是等六万二千人俱。复有万二千天子,其名曰:阿畴那天子、跋陀天子、须跋陀天子、希法天子、栴檀藏天子、栴檀天子,如是等万二千天子俱。复有八千天女,其名曰:弥邻陀天女、端正天女、发大意天女、岁德天女、护世天女、有力天女、随善臂天女,如是等八千天女俱。复有八千龙王,其名曰:阿波罗罗龙王、伊罗钵龙王、提弥罗龙王、君婆娑罗龙王、君婆尸利沙龙王、须难陀龙王、须赊佉龙王、伽婆尸利沙龙王,如是等八千龙王俱。皆向灵鹫山,诣世尊所,头面礼足,右绕三匝,却住一面。 尔时,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从座而起,偏袒右肩,合掌向佛,白佛言:「世尊,唯愿世尊,演说正法利益众生。世尊,无量亿天众,无量亿婇女,无量亿菩提萨埵,无量亿声闻,皆悉已集,欲闻正法。世尊,如是大众皆欲闻法。惟愿如来、应供、等正觉,为说妙法,令长夜安隐,断诸业障。」 尔时,世尊赞一切勇菩提萨埵:「善哉!善哉!一切勇,能为大众请问如来如是之事。汝今谛听,善思念之,当为汝说。」 「唯然,世尊,愿乐欲闻。」 尔时,世尊告一切勇菩提萨埵:「有法门名《僧伽咤》。若此法门在阎浮提有人闻者,悉能除灭五逆罪业,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得不退转。一切勇,于汝意云何?若人闻此法门福德之聚,过于一佛福德之聚。」 一切勇白佛言:「云何世尊?」 佛告一切勇:「如恒河沙等诸佛如来所有福德,若人闻此法门,所得福德亦复如是。一切勇,若人得闻如是法门,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一切不退转;见一切佛,一切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恶魔不恼,一切善法皆得成就。一切勇,闻此法者,能知生灭。」 尔时,一切大众从座而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向佛,白佛言:「世尊,一佛福德有几量也?」 佛言:「善男子,谛听一佛功德!譬如大海水滴,如阎浮提大地微尘,如恒河沙等众生,悉作十地菩萨;如是一切十地菩萨所有福德,不如一佛福德之聚。一切勇,若人闻此法门,福多于此,算数譬喻所不能及。」 尔时,一切大众闻是说已,踊跃欢喜,多增福德。 时,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佛言:「世尊,何等众生渴乐正法?」 尔时,世尊告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一切勇,有二众生渴仰于法。何等为二?一者、于一切众生,其心平等;二者、既闻法已,等为众说,心无希望。」 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佛言:「世尊,闻何等法,得近菩提?」 「一切勇,渴仰闻法,得近菩提;常信乐听受大乘法者,得近菩提。」 尔时,人、天、诸龙、婇女,从座而起,白佛言:「世尊,我等渴法。愿佛世尊,满我所愿。」 尔时,世尊即便微笑,种种色光从口中出,徧照十方,上至梵世,还从顶入。 尔时,一切勇菩提萨埵,从座而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白佛言:「世尊,以何因缘,如来现此希有之相?」 尔时,世尊告一切勇菩提萨埵:「于此会中一切众生,当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成就一切如来境界,是故佛笑。」 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佛言:「世尊,何因缘故,此会众生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佛言:「善哉!善哉!一切勇,能问如来如是之义。一切勇,以愿胜故。一切勇,乃往过去无数阿僧祇劫,有佛世尊,号曰宝德如来、应供、正徧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一切勇,尔时我作摩纳之子。此会众生住佛智慧者,往昔之时悉在鹿中。我时发愿:‘如是诸鹿,我皆令住佛智慧中。’时鹿闻已,寻皆发言:‘愿得如是!’一切勇,此会大众,因彼善根,当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尔时,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白佛言:「世尊,若有众生闻此法者,寿命几劫?」 佛言:「其人寿命,满八十劫。」 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佛言:「世尊,劫以何量?」 佛言:「善男子,譬如大城,纵广十二由旬,高三由旬,盛满胡麻,有长寿人过百岁已,取一而去;如是城中胡麻悉尽,劫犹不尽。一切勇,又如大山,纵广二十五由旬,高十二由旬,有长寿人过一百岁,以轻缯帛一往拂之;如是山尽,劫犹不尽。是名劫量。」 时,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白佛言:「世尊,一发誓愿,尚得如是福德之聚,寿八十劫,何况于佛法中广修诸行!」 「善男子,若有闻此法门者,所得寿命满八十劫,何况书写读诵之者!一切勇,若有人以净信心读诵此法门,福多于前。九十五劫自识宿命,六万劫中为转轮王。于现在世,人所敬重,刀不能害,毒不能伤,妖蛊不中。临命终时,得见九十五亿诸佛,安慰之言:‘汝莫怖畏!汝在世时闻《僧伽咤法门》。’九十五亿佛,各将其人,至其世界。一切勇,况复有人得具足闻如是法门!」 尔时,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佛言:「世尊,我当听受如是法门,得何福德?」 佛告一切勇:「如恒河沙诸佛如来所有福德,闻是经者,所得福德,亦复如是。」 时,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佛言:「世尊,我听此法,心无疲厌。」 佛告一切勇:「善哉!善哉!汝能如是闻法无厌,我亦如是闻法无厌,况复凡夫心生厌想?一切勇,若有善男子闻此法门,生信心者,于千劫中不堕恶道,五千劫中不堕畜生,万二千劫不堕愚痴,万八千劫不生边地,二万劫中生处端正,二万五千劫常得出家,五万劫中作正法王,六万五千劫修行念死。一切勇,彼善男子、善女人,无少不善,恶魔不得其便,不入母胎。一切勇,闻此法门者,生生之处,九十五阿僧祇劫不堕恶道,于八万劫常得闻持,十万劫离于杀生,九万九千劫离于妄语,一万三千劫离于两舌。一切勇,如是法门,难值难闻。」 尔时,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从座而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白佛言:「世尊,谤此法者,其罪多少?」 佛告一切勇:「其罪甚多!」 时,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佛言:「世尊,得几数罪?」 佛告一切勇:「莫问此事!善男子,若有于十二恒河沙诸佛如来起于恶心,若有谤者,罪多于彼。一切勇,若于大乘起恼心者,如彼众生被烧燋然。」 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佛言:「世尊,如是众生,云何可救?」 佛告一切勇:「譬如有人,刀断其头,使医治之,涂以石蜜、酥油诸药,以用涂之。一切勇,于汝意云何?如是众生,还可活不?」 一切勇白佛:「不也,世尊。」 「一切勇,又如有人,刀害不断,若得良医治之则瘥。彼人瘥已,知其大苦:‘我今知已,更不复作恶不善业。’一切勇,若善男子念布施时亦复如是,离一切恶,集诸善法,诸善具足。譬如死尸,父母忧愁啼泣,不能救护;凡夫之人亦复如是,不能自利,不能利他,无依父母。如是,如是,一切勇,彼诸众生临死之时,无所依止。一切勇,无依众生有二种。何等为二?一者、作不善业,二者、诽谤正法。如是二人,临死之时,无依止处。」 时,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佛言:「世尊,彼谤法者,生何道中?」 佛告一切勇:「谤法之人入大地狱,在大叫唤地狱一劫受苦,众合地狱一劫受苦,烧然地狱一劫受苦,大烧然地狱一劫受苦,黑绳地狱一劫受苦,阿鼻地狱一劫受苦,毛竖地狱一劫受苦,睺睺地狱一劫受苦。一切勇,谤法众生,于此八大地狱,满足八劫,受大苦恼。」 尔时,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白佛言:「世尊,大苦!大苦!我不能闻。」 尔时,世尊而说颂曰: 「何故不能闻? 此语甚可怖,地狱为大苦, 众生受苦痛。 若造善业者, 则有乐果报;若造不善业, 则受于苦报。 生则有死苦, 忧悲苦所缚,凡夫常受苦, 无有少乐时。 智慧人为乐, 能忆念诸佛,信清净大乘, 不堕于恶道。 如是一切勇, 本业得果报,作业时虽少, 得无边果报。 种子时虽少, 得无量果实,植种佛福田, 能生果实处。 智者得安乐, 乐于诸佛法,远离于恶法, 修行诸善法。 若以一毫物, 用布施诸佛,八十千劫中, 巨富具财宝, 随所受生处, 常念行布施。如是一切勇, 施佛得福深!」 尔时,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白佛陀言:「世尊,云何修佛智慧?云何闻此法门增长善根?」 佛告一切勇菩提萨埵:「若有人供养六十二亿恒河沙诸佛,施诸乐具;若复闻此法门者,所得福德,与前正等。」 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佛言:「世尊,云何善根满足?」 尔时,世尊告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言:「功德如佛者,当知满足。」 一切勇白佛言:「世尊,何人功德与如来等?」 佛告一切勇菩提萨埵:「善男子,法师善根,与如来等。」 一切勇菩提萨埵言:「世尊,何等是法师?」 佛告一切勇菩提萨埵:「流通此法门者,名为法师。」 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佛言:「世尊,闻此法门,得何等福?书写读诵此法门者,得几所福?」 佛告一切勇菩提萨埵言:「善男子,于十方面,一一方各十二恒河沙诸佛如来,一一如来住世说法满十二劫;若有善男子,说此法门功德,与上诸如来等。若有善男子,书写此经,四十八恒河沙诸佛如来,说其功德不能令尽,况复书写读诵受持!」 时,一切勇菩提萨埵问佛言:「世尊,若读诵者,得几所福?」 尔时,世尊说颂答曰: 「读诵四句偈, 得此最胜福!如八十四恒, 诸佛所说法, 读诵此法门, 得如是福德。如是诸功德, 言说不能尽! 十八亿诸佛, 住世满一劫,十方一切佛, 常赞大乘法, 善说此法门, 而无有穷尽。诸佛难值遇, 此法亦如是!」 尔时,八十四亿天子至于佛所,合掌顶礼,白佛言:「善哉!世尊,如是法藏,愿住阎浮提。」 尔时,复有十八千亿尼揵子,来诣佛所,白佛言:「胜也!沙门瞿昙。」 佛告尼揵:「如来常胜!汝等住颠倒,云何见汝等胜?汝无胜也。汝等善听,今为利益汝等,为汝等说: 「凡夫无慧乐, 何处得有胜?不知于正道, 云何得有胜?我视众生道, 以甚深佛眼。」 尔时,尼揵子于世尊所,心生瞋恚。尔时,帝释捉金刚杵,以手摩之,用拟尼揵。时,十八千亿诸尼揵子,惶怖苦恼,悲泣啼哭。如来隐形,令其不见。 尔时,诸尼揵子不见如来,悲泣颂曰: 「父母及兄弟, 无能救济者! 见旷野大泽, 空无人行路,彼处不见水, 亦不见树荫, 亦不见人众, 无伴独受苦。彼受诸苦恼, 由不见如来!」 时,诸尼揵从座而起,右膝着地,出大声言:「如来哀愍,愿见救济,我等归依佛!」 尔时,世尊即时微笑,告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言:「善男子,汝往外道尼揵子所,为其说法。」 尔时,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白佛言:「世尊,譬如须弥山王,小山无能出者。如是,世尊,于如来前,我不能说。」 尔时,世尊告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善男子,莫作是说!如来有多方便。一切勇,汝往观十方一切世界,如来在何处住?于何处所敷如来座?一切勇,于尼揵所,我亦当自说法。」 一切勇白佛言:「世尊,乘何神力?为以自神力去?以佛神力去也?」 佛告一切勇:「汝以自神力去,还时以佛神力而来。」 尔时,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从座而起,偏袒右肩,为佛作礼,即没不现。 尔时,世尊为尼揵说:「生苦生恼,人生多怖,生有病苦,病有老苦,老有死苦,复有王难、贼难、水难、火难、毒难、自作业难。」 时,诸外道心怀恐怖,白佛言:「世尊,我等于今更不忍生。」 尔时,世尊说此法时,十八千亿诸外道等得离尘垢,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自身十八千亿,住于十地。大菩提萨埵,现菩提萨埵种种神力,或作象形、马形、师子虎形、金翅鸟形,或作须弥山形,或作老形,或作猕猴,或作华台结跏趺坐。十千亿菩提萨埵在其南面作,九千亿菩提萨埵在其北面,皆作如是神通变化。如来常在三昧,以方便力故,为众生说法。 尔时,如来知一切勇菩提萨埵自用神力去已,七日至华上世界。时一切勇菩提萨埵,以佛神力,屈伸臂顷来至佛所,到已右绕三匝,发清净心,合掌礼佛,白佛言:「世尊,我以一神力,至十方诸佛世界,见九十九千亿诸佛世界;第二神力,见百千亿诸佛世界;至第七日到华上世界,亦至不动如来世界。世尊,我至彼国,见九十二千亿诸佛说法;又见八十亿千世界,八十亿千诸佛,即日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我悉供养,复过而去。世尊,我即日至三十九亿百千佛国,见三十九亿百千菩提萨埵出家,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世尊,我悉恭敬礼拜,右绕三匝,复过而去。世尊,又于六十亿世界,见六十亿佛,我悉供养恭敬,礼拜而去。世尊,我见百亿世界,百亿如来入般涅槃,我亦供养恭敬礼拜,复过而去。世尊,我见六十五亿世界,诸佛正法灭尽,我心焦恼而怀悲泣,见天、龙、夜叉忧恼啼哭,如箭入心。世尊,彼佛世界劫火所烧,大海须弥悉皆烧尽无有遗余,我亦供养,复过而去。 「乃到华上世界。世尊,我到彼世界,见敷百千亿座。世尊,见彼南面敷百千亿座,东西北方及以上下,各敷百千亿高座。世尊,彼一一座,七宝成就。一一座上,有一如来结跏趺坐,为众说法。世尊,我既见已,生希有心,问彼世尊:‘此世界者,名为何等?’彼佛如来即告我言:‘此世界者,名曰华上。’世尊,我礼彼佛,问其佛言:‘如来世尊,名号何等?’彼佛答我:‘号莲华藏,于此世界,常作佛事。’我复问言:‘此世界中无量如来,何者是莲华藏如来之身?’彼世尊曰:‘我当示汝莲华藏佛。’ 「尔时,诸佛悉隐不现,唯见一佛,其余座上悉是菩萨。我时礼佛。时有一座从地涌出,我于此座结跏趺坐。时我坐已,有无量座忽然而出,空无人坐。我问彼佛:‘此座何故空无人坐?’时佛世尊而告我言:‘善男子,不种善根众生,不得在于此会之中。’世尊,我时问彼如来言:‘世尊,作何善根,得在此会?’时佛告言:‘谛听!善男子,得闻《僧伽咤法门》者,以是善根得在此会,何况书写读诵!一切勇,汝闻《僧伽咤法门》故,得在此会。无善根人,则不能得见此佛国。’ 「尔时,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白彼佛言:‘世尊,得闻此法门者,得何福德?’尔时,莲华藏如来即便微笑。世尊,我时作礼,问彼佛言:‘佛何故笑,现希有相?’时莲华藏如来告一切勇:‘善男子,一切勇菩提萨埵得大势力。譬如转轮圣王,主四天下,于四天下种满胡麻。善男子,如彼胡麻,其数多不?’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世尊言:‘甚多!世尊。甚多!善逝。’佛告一切勇:‘有人聚彼胡麻以作一聚。一切勇,有人能数知其数不?’一切勇菩提萨埵白彼世尊:‘不可数也!善逝,世尊。’时莲华藏如来告一切勇菩提萨埵:‘善男子,若胡麻等数诸佛如来,说闻经功德不能令尽,何况书写读诵!’ 「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佛言:‘世尊,书写得何等福?’佛告一切勇:‘善男子,譬如三千大千世界,一切沙尘树叶草木,以如此等数转轮王。如是轮王,宁可数不?’一切勇菩提萨埵白佛言:‘世尊,不可数也!善逝,世尊。’佛告一切勇:‘善男子,听此法者,如是一切诸转轮王所有福德,不及此福。于此法门书一字者功德,胜彼一切轮王所有福德。如是,善男子,此法门者,摄于一切大乘正法,不得以轮王福德为喻。如是,一切勇,此法门功德,非譬喻说。如此法门,能示法藏,灭诸烦恼,燃大法炬,降诸恶魔,照明一切菩提萨埵之舍,说一切法。’」 尔时,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白佛言:「世尊,行梵行者,甚为希有!何以故?世尊,如来行难得。」 佛告一切勇:「如是,善男子,梵行难得。若行梵行,若昼若夜常见如来,若见如来则见佛国,若见佛国则见法藏。临命终时,其心不怖,不受胎生,无复忧恼,不为爱河之所漂没。」 尔时,世尊复告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善男子,如来出世,难可值遇!」 一切勇言:「如是,世尊。如是,善逝。如来出世,难得值遇!」 佛告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言:「此法难值亦复如是。一切勇,若有得闻如是法门经于耳者,八十劫中自识宿命;六十千劫作转轮王;八十劫中作天帝释;二十五千劫作净居天;三十八千劫作大梵天;九十九千劫不堕恶道;百千劫中不堕饿鬼;二十八千劫不堕畜生;十三亿百千劫不堕阿修罗中,刀剑不伤;二十五千劫不生愚痴中;七千劫具足智慧;九千劫中生处端正,具足善色如如来身;十五千劫不作女人;十六千劫身无病恼;三十五千劫常具天眼;十九千劫不生龙中;六千劫中无瞋恚心;七千劫中不生贫贱家;八十千劫主二天下,极最无穷,受如是乐;十二千劫不生盲冥;十三千劫不生聋中;十一千劫修行忍辱。临命终时,识行将灭,不起倒想,不生瞋恚,见东方恒河沙等诸佛如来,面见南方十二亿佛,面见西方二十五恒河沙诸佛如来,面见北方八十恒河沙等诸佛如来,面见上方九十亿恒河沙诸佛世尊,面见下方百亿恒河沙等诸佛世尊。 「善男子,彼诸世尊安慰其人:‘善男子,汝莫恐怖!汝已听受《僧伽咤法门》。善男子,汝见如是恒河沙等百千亿佛世尊不?’‘唯然,已见。’世尊告曰:‘此诸如来,故来见汝。’是善男子问言:‘我作何善,诸佛见我?’诸佛告言:‘善男子,汝在人中曾闻《僧伽咤法门》,是故诸佛故来见汝。’是善男子白佛言:‘世尊,我曾少闻,得如是福,况复具足受持是经!’彼佛告言:‘善男子,莫作是说!闻四句偈所有功德,我今说之。善男子,譬如十三恒河沙诸佛如来所有福德,闻此法门,福德胜彼!若有供养十三恒河沙诸佛如来,若有于此法门闻一四句偈,此福德胜彼,况具足闻!’」 佛复告一切勇菩提萨埵言:「善男子,若三千大千世界满中胡麻,以此胡麻数转轮王;若有人布施如是转轮王,不如布施一须陀洹。若施三千世界一切须陀洹所得福德,不如施一斯陀含。若施三千世界诸斯陀含,不如施一阿那含。若施三千世界诸阿那含,不如布施一阿罗汉。若施三千世界诸阿罗汉所得福德,不如布施一辟支佛。若施三千世界诸辟支佛所得福德,不如施一菩提萨埵。若施三千大千世界菩提萨埵,不如于一如来所起清净心。若于三千大千世界诸如来所生清净心,不如凡夫闻此法门,功德胜彼,何况书写读诵受持!一切勇,况复有人以清净心忆念此经!一切勇,于意云何?颇有凡人,能度大海不?」 一切勇言:「不也,世尊。」 佛告一切勇:「于意云何?颇有凡夫,以手一撮,能竭海不?」 一切勇言:「不也,世尊。」 佛告一切勇:「乐小法者亦复如是,不能听受如是法门。一切勇,若不曾见十八亿恒河沙诸佛如来,不能书写如是法门。若不曾见九十亿恒河沙诸如来者,不能闻此法门。若人曾见百千亿如来者,闻此法门不生诽谤。一切勇,若有曾见百千亿恒河沙如来,闻此法门能生净信,起如实想,不生诽谤。一切勇听,若有书此法门一四句偈,彼过九十五亿千世界,如阿弥陀国,彼人佛土,亦复如是。一切勇,彼诸众生,寿命八万四千劫。一切勇,若菩提萨埵、摩诃萨埵,于此法门闻四句偈诸众生,设使造五逆罪,教人随喜;若能听受一四句偈,所有罪业能令除灭。」 尔时,世尊复告一切勇菩提萨埵、摩诃萨埵言:「往昔有人破塔坏僧,动菩提萨埵三昧,坏灭佛法,杀害父母,作已生悔:‘我失今世、后世之乐,当于恶道一切受苦,生大愁忧,受大苦恼。’一切勇,如是之人,一切世人所共恶贱,作如是言:‘此人失于世间、出世间法!’此众生于无量劫,犹如燋树不能复生。譬如画堂,不以燋柱而作庄严;此人亦尔,今世后世所至之处,人皆轻贱,打骂毁辱,不施饮食。彼受饥渴,打骂苦恼,自忆念言:‘我造逆罪,破塔坏僧。’作是思惟:‘我向何处?谁能救我?’作如是念:‘我当入山自灭其身,无人救我。’ 「尔时,彼人而说偈言: 「‘我造不善业, 犹如燋木柱,今世不庄严, 他世亦如是, 室内不庄严, 在外亦如是。恶因造恶业, 因之入恶道, 后世受苦痛, 不知住何处?诸天悉闻我, 悲泣啼哭声, 无有救护者, 必入于地狱。自作不善业, 自受苦痛报, 我无归依处, 必受苦痛受。杀父母坏塔, 我作五逆业! 我登高山顶, 自坠令碎灭。’ 「时,诸天告言: 「‘莫去愚痴人! 莫作不善业!汝作多不善, 作已今悔过! 杀害自身命, 必受地狱苦,寻即堕于地, 如被忧箭射。 不以此精进, 而得成佛道,不得菩萨道, 不得声闻果, 更起余精进。汝诣仙圣山, 往见大圣主,头面礼彼仙, 愿救苦众生,善作利益我, 惊怖不安隐。’ 「仙人闻告言: 「‘汝坐暂时听, 惊怖苦不安, 当悔众恶业!’ 「仙人告言:‘我施汝食,汝可食之。愁忧苦恼,饥渴恐怖,世间无归,我施汝食,汝当食之。然后我当为汝说法,令汝罪业悉得消灭。’彼食讫已,须臾澡手,绕仙人已,前面胡跪。仙人问言:‘汝说作恶业?’答仙人言:‘我杀母、杀父、破塔,乱菩提萨埵三昧,坏灭佛法。’尔时,仙人告彼人言:‘汝作不善,造斯恶业,自作教人诸不善业,汝当忏悔!’尔时,彼人心惊惶怖,悲泣而言:‘谁救护我?我作恶业,必受苦报。’尔时,彼人长跪合掌,而作是言:‘我作恶业,自作教人,莫使我得不善之报!勿使受苦!愿大仙人,当见救济!我为仙人常作僮仆,所作不善愿令消灭。’尔时,仙人慰喻彼人:‘汝莫惶怖!吾当救汝,令受轻报。汝今现前听法,汝曾闻《僧伽咤法门》不?’白仙人言:‘我未曾闻。’仙人言:‘火烧之人,谁能为其说法?唯大悲者,乃能说耳!’


宝莲灯里所说的“三界”指的是什么?谢谢回答

  【三界】(梵trayo dha^tavah!,巴tisso dha^tuyo、tayo dha^tavo)  佛教世界观用语。指众生所存在的三种界域。又称三有。其意义略如下述∶   (1)欲界∶指有食欲、淫欲、睡眠欲之处,即地狱、饿鬼、畜生、修罗、人间及六欲天。   (2)色界∶指有净妙色法之处,即四禅天。   (3)无色界∶指无有色法之处,即四无色天,或说尚存微细色法之处。《顺正理论》卷二十一就三界的区别云(大正29·459a)∶   ‘若界有色而无定者,是名欲界。若界有色亦有定者,是名色界。若界无色而有定者,是无色界。若界有色有欲境者,是名欲界。若界有色无欲境者,是名色界。若界俱无,是无色界。’   依《俱舍论》卷八所述,三界的界有任持、种族之义。‘任持’指维持自相,意即欲界能持欲自相、色界能持色自相、无色界能持无色自相。‘种族’指具有生本(即因),即具有相续各种自相之因。此外,‘种族’是种种族类各有自己的性别,意即三界各别自类相续。因此,欲界是欲所属之界。《瑜伽师地论》卷四也详述三界之义。谓此三界在果报上虽有优劣、苦乐的差别,但皆是迷界,为圣者所厌弃,并喻之如火宅、牢狱。如《法华经》〈譬喻品〉云(大正9·14c)∶‘三界无安犹如火宅。’〈化城喻品〉云(大正9·24c)∶‘能于三界狱勉出诸众生。’   此外,三界又可分为二十五有。此说法出自南本《涅盘经》卷十三、《止观辅行》卷二之二等书。认为欲界中有四恶趣(地狱、饿鬼、畜生、阿修罗)、人界的四洲(东弗婆提、南阎浮提、西瞿耶尼、北郁单越)、六欲天(四天王、忉利天、夜摩天、兜率天、化乐天、他化自在天);色界有初禅、二禅、三禅、四禅等四天,初禅又分出梵天,第四禅又分出五那含天、无想天;无色界有空无边处、识无边处、无所有处、非想非非想处四天;总计二十五有。若再将五那含天算为五天,则为二十九有。六道是将六欲天及其以上诸天,视为一类,再加上人、四恶趣,共有六道。其中若将阿修罗包含在鬼、畜之中,则为五趣。又,若以定散区分三界,则欲界是散地;色、无色界是定地。若再将定地分为离生喜乐地、定生喜乐地、离喜妙乐地、舍念清净地(以上色界)、空无边处地、识无边处地、无所有处地、非想非非想处地(以上无色界)等八地,加上欲界的散地,共有九地,或称为九有。(参见下页附表)   严格来说,三界、五趣与六道有广狭之别。五趣等只是异熟果,故其体无覆无记,只是有情之数,因此不通于善、染、外器世间、中有;而三界则总摄之。三界之中,除了无色界之方处不可定之外,余皆以须弥山为中心,而向四方上下分布。此详载在《俱舍论》卷八。此外,华严、天台等,将以上三界称为界内,离出三界以外的,称为界外。   ◎附一∶《法界安立图》卷中之上(摘录)   (一)三界次第安立说   下方虚空中,有大风轮,高百六十万由旬。水轮,高八十万由旬,广百廿万三千四百五十由旬,以众生业力,水不流散,如食未消,不堕熟脏。金轮,高三十二万由旬,水上有风风转此水,于上成金轮;如熟乳生膏,是名金轮。地轮,深六十八千由旬。   轮圈山内,碱海、七金山、香水海至须弥山根。上升一万由旬,绕山纵广一万由旬,是坚手天住。复上一倍,绕山八千由旬,持华鬘天住。复上一倍,绕山四千由旬,常放逸天住。复上一倍,绕山四千由旬,日月星宿天住。复上一倍,绕山四千由旬,是四王天住。   须弥山下,别有三级诸神住处,皆有七重墙垣,皆夜叉住。此三天皆药叉住,四天王之所部。   复上升四万由旬,山顶纵广四万由旬。其中,善见城纵广万由旬,是三十三天住。即从此山上升四万由旬,有处如云,七宝所成其犹大地,是炎摩天住。复上一倍,有地如云,是兜率天住。复上一倍,有地如云,是化乐天住。复上一倍,有地如云,是他化天住。次第乃至色究竟天,皆有地如云。   《因本经》云∶须弥山上,忉利天以上一倍,有夜摩天。又更一倍,有兜率天。展转至梵身天下,有摩罗波旬宫殿,梵身天上有光音天,倍光音有遍净天,倍遍净有广果天,倍广果有不粗天。其下别有无想天,倍不粗有不烦天,次第善见天、善现天、至阿迦尼吒天。上更有名空处、识处、无所有处、非非想处。   《毗昙论》∶佛言梵处近远,如九月十五日有人在梵处,放百丈方石墬向下界,中间无碍,到后岁九月十五日至阎浮地。如是两倍,至无量光天。又两倍,至遍胜光天。倍倍加上,乃至阿迦尼吒天。此天放大石山,经六万五千五百三十五年,中间无碍至阎浮地。《智论》云∶从色界初际下一丈石,经一万八千三百八十三年,方始至地。(中略)   三界表:  ┌—天道  │ 人道 ┌————————┐   ┌六道┤ 修罗道│ │   │ │ 畜生道│ ┌东佛婆提│   │ │ 饿鬼道│ │西瞿耶尼│   │ └—地狱道├四部洲┤南阎浮提│   ┌欲界┼———————┤ └北郁单越│   │ │ ┌四王天│ │ ┌天趣—┐   │ │ │忉利天│ ┌地狱趣 │ │人趣 │   │ └六欲天┤夜摩天│ │饿鬼趣 └五趣┤畜生趣├———————五趣杂染地┐   │ │兜率天└四恶趣┤畜生趣 │恶鬼趣│ │   │ │化乐天 └修罗趣 └地狱趣┘ │   │ └他化天 │   │ ┌——————————┐ ┌梵众天—┬有寻有伺地┐ │   │ │ ┌无云天 │┌初禅三天┤梵辅天—┘ ├离生喜乐地│   三界┤ │ │福生天 ││ └大梵天——无寻唯伺地┘ │   │色界十八天┤ │广果天 ││ ┌少光天—┐ │   │ │ │无想天 └┤二禅三天┤无量光天├——————定生喜乐地├九地亦名九有  │ └四禅九天┤无烦天—┐ │ └极光天—┘ │   │ │无热天—┤ │ ┌少净天—┐ │   │ │善见天 │ └三禅三天┤无量净天├无寻无伺地—离喜妙乐地│   │ │善现天 │ └遍净天—┘ │   │ └究竟天 └——————————————————舍念清净地│   │ ┌空无边处天————————————空无边处地│   │ │识无边处天————————————识无边处地│   └无色界四空天——————————┤无所有处天————————————无所有处地│   └非非想处天————————————非非想处地┘   (二)三界九地   通论界地者,三界、九地也。   (1)欲界六天∶下二,名地居天;上四,名空居天。四王,谓于四方统摄诸部鬼神故。忉利,谓须弥顶有三十三天宫故。《四教集》云∶夜摩以华开合,分昼夜故。兜率于五欲境,生喜足故。化乐于境,善化而受乐故。他化于自他境,皆能自在化用故。《楼炭经》云∶欲、色二界中,别有魔宫。其魔怀嫉,譬如石磨磨坏功德。纵广六千由旬,宫墙七重。以前通名欲界,亦名五趣杂居地。   (2)色界十八天∶虽离欲染,尚有色质,故名色界。通名梵世,为已离欲染也。通号四禅,为离散动也。欲界但十善感生,此天兼禅定感生。然有漏禅观,六事行耳。此是凡夫伏惑,超世间道也。初禅,《俱舍论》名离生喜乐地,谓离欲界杂恶生,得轻安乐也。二禅,《俱舍》名定生喜乐地,谓有定水润业,忧悬不逼也。三禅,名离喜妙乐地,心虽离喜,而喜乐自具也。四禅九天,然四禅报境但有三天,无想乃广果别开。此四之上,有五不还天,乃圣贤别修静虑,资广果故业而生,与凡夫不同,故又别列。亦名五净居,通名舍念清净地。亦名根本四禅。   (3)无色界∶有四天。无业果色,有定果色,依正皆然。乃灭身归无定性声闻所居,或无想外道别报,或舍厌天人杂处,其类不一,皆无色蕴。空处者,行者厌患色笼,心欲出离,即修观智破三种色。识处者,谓厌患虚空无边,修观舍前外空,更缘内识。无所有处者,外境名空,内境名识,舍此二境,入无所有定。非想非非想处者,非识处之有想,非无所有之无想,舍前二处,而入上定。《顺正理论》云∶一切天众皆作圣言,为彼言辞同中印土,然不由学,自解典言。   论无色界身处,有二义。初言无处者,《婆沙》云∶四空离形报无别处,但在欲、色二界,成就四空无色业。言无身者,《俱舍》云∶无色,无身。纂云∶无业果色,非异熟身。《楞严》云∶是四空天,身心灭尽,定性现前,无业果色。次言有处者,《起世》云∶倍色究竟有空处,乃至非非想处,皆名诸天住处。《华严》云∶菩萨鼻根,闻无色宫殿之香。言有身者,《阿含》云∶舍利弗灭时,无色界天泪下如春细雨。《仁王经》列∶无色天众。《中阴经》云∶如来至无色界中,诸天礼拜。大众部云∶但无粗色,非无细色。《净名疏》云∶若不了义教,明无色界无色;若了义教,呶色界有色。《涅盘经》云∶无色界色,非声闻缘觉所知。今此所明,当从后义。(中略)   (三)三界总别   总名三界,曰欲、色、无色也。自下从金刚际上至他化天,中间五趣杂居,一切有情未离贪欲,故名欲界。自梵众上至色究竟,此十八天正报身相如银白色,宫殿真金赤色,光色互照,故名色界。自空处至非想处,此四天人同碧落,界若虚空,四蕴成身,无色蕴故名无色界。别名二十五有,谓四洲、四恶趣,六欲并梵天、四禅、四空处、无想、五那含,皆名为有者,谓因属有漏,果系有为,有生有死故。   ◎附二∶水野弘元着·郭忠生译《原始佛教》第二章(摘录)   佛教的三界说——‘三界’一语或许亦是承袭自吠陀时代的天、空、地‘三界’——是采用佛教以前已有的观念加以组织而来;这是为说明业力论的具体事相而产生的。释尊时代虽然论及三界;可是,与其说释尊是指具体的事实世界,毋宁说是精神上的世界。所谓的欲界、色界、无色界是指人的精神状态。如果感官的欲求杂多,就叫‘欲界’。初禅至四禅的禅定状态叫做‘色界’。进而更为寂静的精神统一状态叫做‘无色界’。原始圣典除了以上的三界说之外,也有称色界、无色界、灭界(nirodhadhatu)为三界的说法。这些所谓的‘界’实在不能视之为现实的世界。又‘出世间’圣者的不共世界,似乎指三界以外的世界;其实不外是指圣者内证的觉悟精神状态。部派佛教为了具体说明业力论,才把三界当成有生物存在的具体世界。   这样所组织而成的世界观,已脱离佛教的本来立场;并具有不合理与矛盾之嫌。如果把三界当成具体的存在世界,则没物质又只精神的世界与只有精神的生物,究竟能否存在?任何现象的存在必须落于时间与空间的范畴之中;没有物质的世界,即是没有空间延伸的世间,不含空间的存在是无法想像的。因此像无色界的世界及其生物,应是不存在的,遑论其天神的寿命岁数了!   〔参考资料〕 《杂阿含经》卷十七;《法华经》卷二;《华严经孔目章》卷二;《俱舍论》卷八;南本《大般涅盘经》卷十三;《品类足论》卷五;《大毗婆沙论》卷七十五、卷九十八;《阿毗昙甘露味论》卷上;《大智度论》卷二十一;《瑜伽师地论》卷四;定方晟《佛教にみる世界观》;中村元《原始佛教の思想》(下)第五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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