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随笔

时间:2024-11-02 10:45:37编辑:阿星

城市印记的随笔散文

  【窗外】

  面前是一扇窗,窗外还是一扇扇窗。

  窗外的春雨,不疾不缓,正象那个慵懒的冬徘徊不肯就去。

  窗下有几株植物,草本的枯白,常绿的憔悴,默默等待这个姗姗来迟的春天。

  楼房似乎弱化窗与窗的空间和距离感,那些窗或明或暗拼凑着任意的几何图形。

  大概是北京理工大学的一名男生,为了向心仪的女生表达爱意也想到了这些窗。他跑遍宿舍楼每个房间,向学长学弟们再三关照,某日某时某分务必开灯或者关灯。规定的时刻到来时,男生寻机把女生约到楼前。正当女生莫名其妙时,那些窗口突然或明或暗,由一扇扇明亮的窗组成的巨大的ILOVEYOU出现在大楼上。

  爱情的结果自是无迹可寻,只是觉得那些窗在那一刻仿佛具有了灵性,缕缕温情脉脉注视那对幸福的男女。这是些多么浪漫和富有温情的窗啊。

  还有一扇富有情感的窗来自卞之琳那首只有四句的《断章》: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短短四句里,温情的羞涩、缠绵的梦萦、痴痴的期待、淡淡的怨愁,浅浅的感伤,绕着那情感之窗飘来逝去。

  在金庸《连城诀》里有一扇最凄美的窗:牢里的丁典铁链穿了锁骨,每日遭受暴打;楼上的凌霜花抗拒父亲的逼婚自毁花容,然而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却仍然在燃烧。一个血肉模糊、蓬头垢面的囚犯望着绣楼窗口的那盆鲜花,朝圣般虔诚。铁链、铁窗、牢房可以阻挡身体,可以阻挡爱情吗?爱情有时只需一扇窗便足够对抗丑恶和肮脏。

  时常望着窗外,今夜无月,雨滴已经把那些灯光淋得朦胧而且模糊。窗下的花木仿佛精神许多,铁树粗糙的身体淋了雨,显得温软。想起鲁北老房的窗,虽是木窗且因年久已经油漆斑驳,连玻璃腻子也已经松动,但那是最富生气的窗了。窗下有母亲栽种的月季。初时仅尺许,三年便已葱茏成树。春发夏茂,自夏徂秋,繁花灼灼,采蜜的蜂儿时常嗡嗡叫着误入木窗,盘旋良久。夏秋时节太阳西斜,便把花枝的剪影映在房间的粉壁上。

  我想我可以看到那窗,譬如在这个安静的雨夜,深呼吸,轻轻闭上眼睛……

  【花园】

  家居五楼,却独有一花园。

  迈向中产的人们开始在居室内外莳花弄草,显示着向更高层次文明的追求及进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农民情结的延伸而已。新闻里说农民新村的居民们铲掉绿化地里的花草,种植时鲜菜蔬终被劝阻云云。我非常同情那些已是城镇户口的农民,自己的土地没有了,门前那块却被别人种了草,那是种烟瘾发作的煎熬,下岗就业无着的痛苦,好在我有一个花园。虽然不过是一40cm×200cm的不锈钢管焊接安装加固后摆放几个花盆的架子而已。

  长方的塑盆里密密匝匝簇拥着太阳花,每天清晨都在阳光下开出几十朵来,多数是粉紫色,少量黄色和白色,去年还有红色和粉彩,都是路边花坛里剪下几根插进泥土便能成活的。雀梅盆景是朋友送的,初来时被铁钉固定在一块硕大虬曲的树根上,可能是冒充树龄卖好价钱吧,我花一个多小时拆掉那块枯根,起下铁钉十余枚。两棵铁树长势最好,据说一棵是名贵的羊角铁,果然梳状的叶片向下弯曲,些许有些羊角的意味。

  花园太小,因此花园里的居民并不固定,我还有一盆昙花,一盆袖珍椰树,一盆罗汉树,四盆君子兰,他们轮番到花园里享受自然的阳光和雨露。我的小小的书桌就对着窗外的花园,夜晚有时在台灯下伏案,外面风吹草动,光影婆娑,颇有些给陋室添雅的意味。

  花园虽小,却也时常引来访客,譬如一只小小的螳螂,就如一片狭长的绿叶,立在雀梅的树干上对我挥舞他那两把小小的大刀,仿佛我已经侵犯他的领地。还有一只麻雀时常停在太阳花丛里,太阳花籽小之又小,我不知它在翻捡什么,把太阳花弄得东倒西歪。察觉我的注视便停下来,侧抬头,斜着眼看我。我也经常为自己的无意冒昧而不安,此时往往想悄身而退,小麻雀仍然不满,振翅飞到稍高的晾衣铁丝上,一悠一荡仍然观察我。花园里最常见的是蝴蝶,多数是平常的菜粉蝶,偶尔也有斗蓬硕大,色彩斑斓的凤蝶,如果纱窗开着,有时他们会大摇大摆飞进房间巡视一番。

  花园里曾经有过一盆兰花,是高价从绍兴购得。只惜不过半月便香消玉殒,只剩一只寂寞的花盆。雀梅下的泥土里还埋过一只小小的巴西龟,活着的时候它经常伏在雀梅下的水盆里,像一个沉默的长者。花园的沉默是在冬天,铁树们已经转移到室内,草本一年生的太阳花已经枯萎,只剩寒风从空寂的花园上呼哨而过。

  花园是一个小小的世界,我的世界。我无法分析自己这种泥土情结背后的社会学或者心理学意义,佛说:一叶一世界,一花一菩提。我只是隐约觉得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花园,仿佛是理想或者人生的映射。

  五岁的儿子扬扬远比我更直观质朴和充满希望。清晨我还睡在床上,他像只小鹿跑过来,急促地告诉我:

  爸爸,爸爸!太阳花今天开了十七朵!

  【地铁站】

  偏居上海的西南。从金山的海滩到繁华的市中心,莲花路地铁站以中继的形象出现。之前的景致仍以江南水乡的农耕形态居多,小小的竹林、方方的菜园、整饬的稻田。真正古旧的民居样式虽已很少见,但偶尔仍有包着头巾甚至围蓝印花布裙的老妇在自家门洞的竹靠背椅上戴着花镜编织着什么,一条黄狗斜卧在脚边。

  从莲花路站起,地铁变成主要的交通工具。都市的繁华、喧嚣、甚至诱惑开始成为全部视听感官的文化背景。莲花路站北侧设计有一个广场,对面便是都市的第一道风景----南方购物中心。广场本身似乎并无多大用处,无风无景,有几家小吃或便利店,最多的是匆匆的人流和肩挑手提的小贩。我常想这个广场是某种意识形态的过渡,是农耕与城市的文化背景的相接处。

  那年夏天在交通大学进修职业经理人,有将近半年时间我不断重复这段路线,也不断加深这种印象。通常下车后我会在一个小食摊买两张称之谓“皇中皇”的烧饼权作早餐,我知道南方购物中心的底层有各类中西美食,但我没有充裕的时间。我边吃边穿过小小的广场,为时便有小贩轻轻迎上来,兜售各色物品。有卖电池板、充电器等属手机附产品的;有买葡萄、莲蓬等属农副产品的;也有卖各色书籍、报纸的,与出版业仿佛沾边;还有卖小乌龟、小兔、小猫以及小狗的,人气属最旺。城市的时髦女孩仿佛第一次见到活的小动物,牵着男友的手欲摸怕脏,欲走还留。倒是那些动物完全没有顾忌,或睡或卧或玩:命运既然并不掌握在自己手里,那就既来则安罢!

  地道口里有几家小铺,卖些服装、饰品之类。偶见乞者,蓬头垢面须发灰白,衣衫褴缕已不蔽体,执着地将手中的搪瓷缸伸到每一位路过者的面前。楼梯上曾见拉二胡者,闭眼挺胸收腹随音乐轻摇其头,衣着自然好于前者,脚下的草帽里散着些小额的纸、硬币。地铁时时从头顶疾驰而过,地下通道的混响效果极差,路人匆匆而过,或许只有演奏者自己沉浸在那些流行音乐的爱与哀愁里。

  这是北入口,如果回家则需出南入口,那边更热闹些,各式小吃摊、小摊贩更加拥挤。蛋饼摊前香味诱人,烤肉摊前烟气燎饶。穿行时须小时油滴飞溅,还要提防撞翻卖光盘的货架,提防脚下踩了卖各式拖鞋或者丝袜的地摊。

  如果有时间或者有必要,我会在地铁口稍作停留擦一下皮鞋,那上面有时会沾些来自农胶的泥点。我知道踏上地铁后我将不再有机会接触泥土。擦皮鞋的男子操有外地口音的普通话,只是我们很少交流。有时我会敬他一支香烟,他小心地夹在耳边,然后专心地把我的皮鞋擦油光可鉴。

  莲花路地铁距离起点莘庄站不远,所以经常大量空座。莲花路上车的人们都清楚这一点,于是门开时便一拥而上。我往往最后上车,我觉得人生的竞争已经够激烈,完全不必再为一个只能拥有十几分钟的座位而去争夺,况且站着使我拥有更加广阔的视野。

  地铁轻轻摇晃一下,车窗外大幅灯箱广告上那些俊男美女迅速移动起来,列车开始驶向都市的繁华深处,我新擦过的皮鞋在地铁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最近一次经过莲花路地铁是在春节假期里,与都市浓郁的节日喜庆气氛相比,广场冷冷清清。稀稀落落只有一架书摊,一个卖手机充值卡的,招牌上写着应景的购买优惠。想必许多摊贩已经回家过年,想必过完年他们又回乘春运的火车回到这个充满梦想的都市。那个无家可归的乞者呢?那个拉二胡的呢?他们在何处过一个寒冷的、吉祥的春节?那些小兔小猫小狗呢?他们已经找到合适的收养者,还是已经离开这个并不适合他们生存的城市开始又一次的轮回?

  只有寒风轻轻吹动广场的几片枯叶。我随意翻动一本书,脑海里跳出的却是狄更斯的《双城记》:这是最好的时代,这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各种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这已经与莲花路地铁站无关,他或许只是碰巧成为某种思维状态的坐标而已。

  【银杏树】

  时光终于不再有意义。

  日月如梭也好,时光荏苒也罢,我唯一能做的便是高高在上,看着古镇的流水日复一日,看着著名的枫泾三桥慢慢爬满青苔,看着时代的脚底慢慢磨损那些古老的麻石。

  小小漫画馆不时有人观瞻,多时如流水般熙攘,想必丁聪是一代名人,当然我并不十分关心。我只是一棵古老的银杏树,与名人为邻或是装点名人于我没有任何意义。我在五月开花,我在十月结果,人们将我命名为“孑遗植物”的同时也宣告我的种族的孤独命运。是哪次的冰河运动,还是哪次的地质地理变迁,我的幸存成就我的古老,同样,成就我的孤独。

  我执着地在每一个秋天把自己染成史前的明黄,我执着地在每一个秋天结出洁白的核果,江南千百年的烟波雾蔼里,我熟睹捣衣洗练,我听惯欤乃涛声,那些人来人去,那些花开花落,我的生命超越许多芸芸众生,我在欣赏并玩味自己的孤独并以此来排遣近乎永恒的孤独。

  我是雌雄分株的家族,只是我无法自主寻找我的另一半。我努力向上,继续向上,只是为了长得更高,看得更远。我希望看到她,哪怕只是远远的一瞥,只要能看到她也可作为生命的另一种慰藉。我巨大的树冠覆盖了半个漫画馆,我以我的古老成为这小镇的一道风景。鸟儿们把我的树冠当成乐园,他们打理被雨水淋湿的羽毛,他们争论何处的谷物丰熟,他们叽叽喳喳,他们浓情软语,他们打打闹闹,他们生生死死。由于短暂,他们只能是我生命中的匆匆过客,我唯一的朋友似乎只有远远的麻石小桥,他已经老态龙钟,持续的磨损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新的石桥替代,还会是他的模样,但不会再是他了。

  我和石桥很少有交流,就象一对默契的老友完全不必语言就已经完成沟通。在秋天,我把那些扇状的黄叶送他,他稍加玩赏便交给流水,把那些我都已经不太清晰的讯息交给远方,或者远方的远方。

  事实上我并无多少讯息需要传递。我的思想和我的生命同样古老,同样孑遗。数百年漫长的时光让我领悟许多在短暂的生命里程中无法领悟的东西。树冠下二层小楼的主人早已在人间消逝,他留下的只是一个文化的符号,或者代表一种精神,这或许是他永恒或者可能永恒的价值所在。

  我的存在本身就代表一种价值的存在。被拥戴或者膜拜往往意味着生命的速朽。我很清楚,在我生命的曾经数百年里,在我脚下的芸芸世界里,我很清楚有什么存在更久,甚至永恒。

  我的树根扎得很深,于是我不担心风雨;我的树杆长得很高,于是我能看得很远。

  谁能断言,远方不会有一棵美丽的银杏?

  虽然,我的孤独如天堂的马匹。


散文:城市的记忆

散文:城市的记忆1 重庆,是我家所在城市,她是一个依山傍水的美丽城市,她有许多的名称,如山城、雾都、桥都等,她也是三大火炉之一,她也有着许许多多的记忆。 重庆是中国最年轻、辖区面积最大的直辖市,她有3200多万人口。在主城区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也是功能完善,非常繁华美丽的现代化大都市。 重庆有许多特色,如:山城夜景,麻辣小面,重庆火锅,长江索道,山城棒棒军……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重庆的长江大桥、嘉陵江大桥也很多,横跨两江之上给重庆人民出行带来方便。 位于重庆市沙坪坝区的磁器口有着重庆的记忆,磁器口在明、清以前因为转送磁器而出名,这个具有重庆方言的名字也是因为转送磁器而得来的,那里有许多小吃,传统建筑等,那些卖小吃的师傅各个有绝活,那些都是古老的记忆,待我们去传承。 重庆的火锅也是闻名一方的,在重庆任何地方都能看到,重庆人喜欢吃火锅,也爱吃火锅。放假时,邀着几个朋友,三五成群的,一起去吃火锅。重庆人都喜欢喝着啤酒,喝着饮料吃火锅。一般要喝个痛痛快快的,有说不完的话似的,最后才在喧哗的火锅店里散场,。 在重庆有着许多的防空洞,那是因为重庆也经受过灾难,饱经沧桑。抗日时期,日本法西斯不停地轰炸,一天连炸几十次,每次都是狂轰滥炸,重庆人也只能躲在防空洞内,因为缺氧死了许多的人。在夏天人们喜欢在防空洞内娱乐,玩耍,因为里面非常的凉爽。防空洞是重庆重要的标志之一。 在重庆人的眼里,早餐有许多的选择,但多数人选择了小面。早上起来吃一碗麻辣爽口的小面,整天都有精神。在早上,即使是那小小几平方米的店面,无论是在店内还是在店外都挤满了人,有时都挤到大街上了。都为那一碗可口的小面,重庆人热爱的小面。 重庆这座哺育我的城市,她有着许多的记忆,她也像人一样经历过艰辛,她有着自己不同的文化,重庆值得我们重庆人去了解她,也希望外乡的朋友多了解,认识重庆。 散文:城市的记忆2 离开故土已经有三十年了,年轻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是随着年龄增长,内心空荡感愈发强烈。特别是在北京工作的几年里,让我总是感觉自己心无所依,情无归所。 走在曾经熟悉的地方,看到的却是陌生的感觉,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复杂而纠结的情感。曾经亲切的故土已经感受不到了,有的是无法名状的生疏。时间太久了,我已经无法回到从前,无法回到自己在这座城市里从出生到成长的感觉。 相隔了三十多年的岁月,我们谁都不知道彼此走过了怎样的人生之旅。只是在脑海中留下那些遥远的记忆。多么美好的童年,哪怕是我们曾经有过的不愉快,现在都变成了相谈时趣味的话题。天真烂漫,让人品读着久远年代的那个青涩经历。 小时候很喜欢和同学们玩耍,不论是女生、男生,都会相处很好。我们确实要慢慢长大,各自有自己的前途,有自己的命运,有自己的人生之路,分别是必然的。最早离开的同学高中没有毕业就参加工作了;有的读到一半也当兵走了,我们有些参加高考后,继续升学读书了。就像蒲公英一样,我们一起飞出来,而飞的地方各不相同。 走在这座我曾经熟悉而今感到陌生的城市里,故土只是一个让人心动的名词。我的亲朋好友和我曾经二十一年的生活已经被这座城市记载到历史的那一页,这里自然也就成了我不能忘却的记忆。 当年师范班主任亲自问我:“毕业想到哪里?”我却毫不犹豫告诉她——我的愿望;当父母询问我:“希望到哪儿工作?”我回答很坚决:“远离故乡。” 其实,在具有强烈爱憎情感的年龄,我就开始讨厌这座城市。它留给我的那些污浊空气,那些让人烦乱环境,潜意识里,好像离它有了距离,才能让心感到清爽。 尽管离开它还有我更加单纯的想法,然而最终,我自己最童真稚嫩的愿望破灭了。那时虽然常常感到飘零,但灵魂飞在空中,被牵引的线依旧攥在父母手中。我还是在遇到挫折困难时,会回到故乡的家中,从那里获取无穷的力量就如同那个巨人安泰一样。然而,当父母离开以后,我的家就没有了,我就失去了牵引线,如同断线的风筝。 其实,年轻时候的轻狂,让我无所顾忌地选择了远走他乡。 从那一刻起,我就失去了自己灵魂的栖息之所,我的心和我的身体一样开始了漂泊。 不知道谁会理解这种感觉,不知谁会和我一样?漂泊的人,那种内心无法表述的痛楚——灵魂游走于无际的空间。从此,在我灵魂深处,似乎一直都在逃避这座城市,躲避无法承受的痛苦。 一座城市的记忆有多少,是欢乐还是折磨,只有自己的心知道。 有的城市给你留下美好的往事,有的城市给你留下浪漫的印记,有的城市也给你留下过梦幻般的回忆,有的城市给你留下无尽的遐思。 回想曾经走过的城市,无论是北京都市的繁华,还是桂林山水秀丽的风光,抑或是久居的小城镇,都无法把我的心留住。漂泊似乎是让心展开了翅膀,即使是停歇,也不会长久。 我那个让人感到烦乱的城市,那个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故乡,其实一直都在我记忆深处,那里有我太多根本就无法抹去的痕迹。 重新掀开尘封已久的记忆,我认为是需要勇气,需要坦诚的面对。特别是对自己人生选择的反思,对父母亲情的忏悔。 如果,我只能说如果,没有三十年前自己的任性,没有自己执意的远离亲友,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我相信,至少,我的父亲、母亲健在,会让我感受到一份家的.温馨,至少我的灵魂不在孤苦伶仃,不在四处飘零 ……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变得不可能。人生只有单程票,我们没有回返的路程。再回首,人世两茫茫,昔日的家在何方? 我想没有人能够理解我这种情感。对亲人,对故乡,对自己曾经熟悉而今陌生的一切 …… 散文:城市的记忆3 寻红岩故里,有梅初放,钓鱼古台,阵阵花香,一座丰碑,屹立史上,化作长歌万古芳。 中国是我们伟大的祖国陆地面积约960万平方千米,她疆域辽阔,历史悠久,人口众多,物产丰富。 重庆,简称“渝”。这里有着悠久的历史。我从小在这座城市生活。这座美丽的城市有个外号“山城”。说起山城,人们会不禁的想起劳动人民“山城帮帮军”,他们可不是真正的军人,但他们生活似非军人。 重庆之所以被称为,山城是因为它到处都是台阶,路并不是那么平缓。总是那么斗折曲沿。很多重一点的东西,需要搬到其它地方,就需要我们特有的“军人”来搬运啦! 重庆还有一个称号呢!叫“桥都”。重庆的桥特别多,大大小小加起来几百座。我就生活在长江边上,沿着长江游览,你还能看见一条嘉陵江,在夜晚,重庆则最美。 路灯开了,霓虹灯闪烁起来,各种各样的车灯、桥灯、房灯、都亮了。构成了重庆特有的夜景。那真是用美字,美文,无法形容的。 当然,在重庆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我对重庆的记忆不仅仅只有这些,还有重庆的特色美食啦! 说到重庆的特色美食,那可是噼里啪啦,说上几个小时都说不完的,可以说,到你直流口水。但这一次,我将要推出的是最具有重庆特色的美食那就是――“火锅”! 重庆火锅,那可是,天下独一无二,味道真心霸道!火锅的麻、辣,代表了重庆人,热情好客的性格。没有哪个外地人来到重庆不是重庆火锅的,人们在忙碌完一天的工作后,来到火锅店,点上那么几道特色菜。锅里的油,沸腾着,火辣辣的。将所有菜品摆放在餐桌上,才不管它是凉的、炒的、炖的……只管,煮一锅又麻又辣。在喝上两瓶山城啤酒,来碗白米饭,和火锅店内特有的下饭菜,那么就算是吃好完整的一餐了! 要是晚上饿了,还可以去路边的小摊上买烧烤,还有万州烤鱼,夜啤酒,各种各样的特色,重庆美食值得你拥有! 重庆就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城市,它记载着各种文化风格美食……我将会把这座美丽城市的记忆牢记于心。 我爱我这座美丽的城市――重庆! 散文:城市的记忆4 由于林奶奶家房子漏水,我后来搬到李地主家住了。 李地主家离林奶奶家不远。林奶奶家向北100米左右,有条深深的巷子。从东边进去,走到靠近巷子尽头,最西边的那家就是李地主家。 李地主家是一个大院子,大门朝南。门上有一副厚厚的古铜色门环。进门要走一段路,拐个弯才能看到李地主家的正屋。 大门西面的两间房坐南朝北,是一个老理发匠在住。这房子原来也是李地主家的。理发的老头年轻时是地主家的佣人,土改的时候政府就把那两间房分给他家了。 到了改革开放之后,李地主还不服气,想捞回自家的房子。据说八十年代的时候,李地主还去法院打过官司,但是法院没有支持他的诉求。 刚到李地主家问房子的时候,李地主问我姓什么,我说姓葛。我问他姓什么,李地主跟我玩文字游戏,说姓“十八子”。 我说:“你姓李啊!” 李地主问:“你怎么知道我姓李的?” 我说:“我刚读过姚雪垠的长篇小说《李自成》,里面有‘十八孩儿兑上坐’这句话,因此判断你姓李。” 李地主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 李地主高高的个子,驼背,一只眼睛瞎了。据他自己说,有一年春节,单位发年货,发了一些电光爆竹。他三十晚上放爆竹,刚一点火,爆竹就飞了,眼睛被炸得鲜血直流,后来就看不见了。 李地主年过八十不服老。他想领导我们年轻人。我就故意不给他这个机会。 那时候中央电视台每晚好像都在播放金庸的《神雕侠侣》。我们学生每晚放晚自修,回来就是看书,睡觉。老头拉我们去看电视连续剧。我就不去。 他先把我对门的两个学生拉过去看,然后又把我隔壁的两个学生拉过去看。 有一天,他在我桌子上放一只梨。我回来之后,他说这梨是给我吃的,其他人也给了一个,叫我吃。我于是就吃了。 吃完梨之后,李地主开口了:“小杜和小万每晚都到我屋里看电视,现在阿四他们两个也来看了,《神雕侠侣》真的好看啊,今晚你跟他们一起来看吧!” 我说我不喜欢看电视,万一看上瘾了,影响学习。 李地主的领导青年计划最终没有完全实现,灰心地走了。 地主婆比地主还会耍心计。她家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在本城。有个儿子在医院做医生。 二儿子来看望她的时候,她就说:“你咯大哥哥,前两天来的。不要不要的,他又买了两条大刀鱼。” 老二一听,知道她妈妈在暗示他孝敬点了。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聊了一会,临走的时候给了她20元钱。 大儿子来看望她的时候,她就说:“你咯老二,前两天来的,不要不要的,他硬塞给我20元。” 老大也知道他妈妈的意思,为了面子,临走的时候给了50元。 女儿来看望她的时候,她对女儿说:“你咯哥哥和兄弟前两天来的,一个给了50元,一个给了20元。” 女儿不上她的当,她太了解她妈妈了,临走的时候说:“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接你去浴室洗澡!” 第二天晚上,女儿来接她去洗澡。她还没吃晚饭。她慢声细语地说:“曾吃过夜饭呢?不曾吃,就在我这里吃一点。” 她女儿和老地主一个性格,脾气火爆:“倒啊灶啊啦!到现在哪咯还不曾吃夜饭!” 地主婆还是慢声细语地说:“你这个丫头,这什的说相啊?” 女儿回她:“昨天就和你说好了,今晚带你去洗澡!现在人咯浴室都要关门了,你夜饭还不曾吃!” 最后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去洗澡,反正那晚母女俩都不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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