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嗣同故居

时间:2024-12-07 16:21:58编辑:阿星

谭嗣同故居的谭嗣同简介

谭嗣同(1865—1898),湖南浏阳人,是中国近代资产阶级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维新志士。他主张中国要强盛,只有发展民族工商业,学习西方资产阶级的政治制度。公开提出废科举、兴学校、开矿藏、修铁路、办工厂、改官制等变法维新的主张。写文章抨击清政府的卖国投降政策。1898年变法失败后被杀,年仅三十三岁,为世称“戊戌六君子”之一。 1986年,谭嗣同北京故居被列为宣武区文物保护单位。戊戌维新失败后谭嗣同被顽固派杀害。

谭嗣同故居的北京故居

地 址:北半截胡同41号保护单位级别:区级原湖南浏阳会馆,是谭嗣同1898年在京时的住所。谭嗣同的生所与死处近在咫尺,谭嗣同的故居简单醒目的坐落在菜市口的边缘。 沿菜市口大街西边往南走几十步远,人行道边上的一个土坡之上,便是标识了“谭嗣同故居”牌子的四合院,现在的北半截胡同41号,当年的“浏阳会馆”。红墙灰檐下堆满了杂物,门墩上红漆点染了几道,仿佛斑斑血迹。整条胡同已拆除大半,只剩下这个小院及邻近的几间房舍,立在宽阔的马路边分外扎眼。 浏阳会馆的正房五间现仍存,北面两间为谭嗣同当年所居。前面的院子里被低矮的建筑挤得只剩小道,高大的屋宇仍一望可见,上面蓬草丛生,柱子上漆早没有了,看得见木头的纹路。门户紧闭的北面一间,就是谭嗣同的“莽苍苍斋”。他的屋子在五间西房的北套间,自题为“莽苍苍斋”。他的许多诗文、信札都在这里写成。莽苍苍斋原有一副谭同同自书的门联:上联是“家无儋石”,下联是“气雄万夫”。后改上联为“视尔梦梦,天胡此醉”,改下联为“于时处处,人亦有言”。会馆里还有维新志士开会的里院北屋。他在菜市口的法场上说:“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慈禧发动政变后,搜捕维新志士,国内外友人曾设法营救,劝其逃往国外,谭嗣同坚辞说:“外国变法未有不流血者。中国变法流血请自嗣同始!”决心以身殉法,唤醒国人。1898年9月24日谭嗣同浏阳会馆被捕,继而被杀害于莱市口。浏阳会馆现已有较大的改建,但当时的建筑格局大多尚存。 宣南,源于明朝“宣南坊”之名称,其范围大致相当于今粉房琉璃街、骡马市大街、菜市口西大街、教子胡同、南二环路之内。清代以后,以“宣南”泛指宣武门以外之南城地区。故“宣南”实为对今宣武区旧城区的泛称。种种原因,宣南地区在历史演变过程积淀了诸多独特的文化,不仅对宣武区是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而且在北京市各区县当中也是独具特色,无可类比,其中更有众多在中国、在世界都有影响的瑰宝。名士何以聚宣南?1403年明皇朱棣将京城从南京迁到北京,把城南的荒郊拓为北京外城,兴建商肆。清帝福临定都北京后,现在的宣武区就成了南方各省商贾来京的首驻之地,也是南北商品的集散之地,并日益成为士文化与市井文化的展示地。另外,明朝时责令城内会馆迁至外城,于是在现在宣武区的这片土地上,工商会馆、同乡会馆应运而生,特别是外省来京会试的士子们,也都住在同乡会馆。目下北京收集到的会馆名字有514个,而在宣武区就有355个。学子们在这里互访、学习诗文、议论政事、交流学术,逐渐形成了特色鲜明的宣南文化氛围。乾隆年间编修《四库全书》,从四面八方进京的士子举人,把宣南搞得热热闹闹,同时,也带来梨园文化的兴盛。所以宣武现存的名人故居大致可分为两类:一是明清士人昔日寓所,二是梨园精英寓居之地。

浏阳谭嗣同故居写作文300字

谭嗣同的15-17岁生活的地方。 谭嗣同的祖辈多以教读为生,祖父谭学琴曾任过县吏,生有四子,谭嗣同的父亲谭继洵排行第三,他于咸丰九年(1859年)考取进士,在京为官。由于性格上的偏爱,买下了原属周姓的祠堂,作为私第。经过几番修建,成为现存庭院式民宅建筑,此建筑建于明朝末年,在谭嗣同的父亲谭继洵任湖北巡抚时,因其官位显赫,奉皇上旨令,赦封为“大夫第官邸”,简称“大夫第”。 “大夫第”不仅因为他的装饰精巧、富丽堂皇而吸引众多游人,而且也因他曾经是中国近代史上“戊戌六君子”之一谭嗣同的故居。1865年(清·同治4年)3月10日,谭嗣同生于北京宣武门外斓眠胡同,从小跟随父亲,并拜师学艺。13岁那年(1877年)第一次回到祖居地浏阳,就住在“大夫第”内,虽然时间不久,但留下了许多耐人寻味的故事:谭父有一偏房卢氏,依仗丈夫宠爱,百般歧视、虐待谭嗣同,大年三十晚上,谭氏家人围聚在火炉旁共享天伦之乐,卢氏这时对谭父挑唆说:“七公子读书真有长进,能与先生争论学问呢。”以此来激怒谭继洵指责谭嗣同,而他父亲却大喜,认为儿子不错,敢与老师辩理,当场出示上联以考谭嗣同:“除夕暗无光,点一盏灯,为乾坤增色。”第二天早上,谭嗣同一径奔到祖堂上,对准挂在东廊的堂鼓“咚咚咚”紧擂三通。父亲被惊醒,问起对联之事,谭嗣同说:“初春雷未动,发三通鼓,助天地扬威。”由此可见,谭嗣同从小就勤学好问,才智过人。故居陈列了谭嗣同卧室和书房及谭嗣同读过的诗文。1879年(光绪5年),谭嗣同从甘肃回到了浏阳,在浏阳生活的3年时间里,他拜师涂启先,学习经史,博览群书,并在“大夫第”内舞棍弄剑(曾拜师大刀王五)。有一次,他的好友唐才常、堂兄见他在花园中习武,想试试他的功夫,说道:“听说你的辫子功非常厉害,玩玩看。”谭让唐才常把住辫子,果然辫走人飞,从此,唐才常跟随谭嗣同学剑习武,发展为志同道合的刎颈之交。1881年,“大夫第”院中有2棵撑天梧桐树,其中一棵被雷击倒,谭嗣同利用古树残枝先后制作了2把七弦琴,名为“雷残”(失散)、“崩霆”(现存于省博物馆)。“崩霆”琴上有泥金楷书的琴铭,而且音色纯真,音律悦耳,谭嗣同尤为珍爱,每当夜深人静,他不是弹“崩霆”琴,就是舞“风矩”剑,可见,谭嗣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实为文武全才。从1890年——1897年之间,谭嗣同多次回到浏阳,居住在“大夫第”内与会友共商爱国之策,探求救国之法,在这里受到了许多爱国主义思想的熏陶,并对物理、天文、地质学、数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认为八股文不能救国,只有科学才能兴国,于是形成了他主张维新变法的初级理论思想。1896年,浏阳遭受旱灾,赤地千里,民不聊生,他积极组织赈灾,赢得当地官僚绅士们的信赖,因此,在台南书院停办算学社后的第二年,他与唐才常、欧阳中鹄一起在奎文阁成功地创办了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科技群体机构——新算学馆(一中境内),推行新学,倡导科学。1898年9月28日,谭嗣同由于参与维新变法,被杀害于北京菜市口。谭嗣同殉难时,父亲谭继洵正巧遇朝廷裁减官员,在家候旨,这时戊戌变法失败,因受连累,只好回乡,在“大夫第”静养天年。夫人李闰自与谭嗣同结婚后,积极支持丈夫的维新事业,为不缠足协会捐助银洋,当她得知谭嗣同牺牲后,非常悲痛,经常在夜晚痛哭流泪。有一次,她公爹谭继洵走到窗前安慰说:“七嫂,人死不能复生,将来他的名望很可能在我之上,你也应该感到宽慰。”于是李闰化悲痛为力量,更名臾生。1912年,创办了浏阳第一所女子学校,因年岁已高,任名誉校长,她热心办学,建立育婴局等公益事业。李闰六十岁时,康有为、梁启超合送了一幅横匾“巾帼完人”,将其悬挂于“大夫第”故居次厅,可惜在“文革”时期被毁,她一直以“大夫第”生活为主,在此度过了晚年。谭烈士牺牲后,谭氏家族开始慢慢衰落,“大夫第”面积逐渐缩小,到民国25年,前栋门楼改成铺面,现存建筑面积762平方米,它经历了300余年的风雨坎坷。1944年,日军进驻浏阳,谭氏后人为了保护其房舍,在此开设了“花园旅社”,因此,故居免遭洗劫,未被冲击。解放后,这里一直留住12户居民,到1996年11月公布为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后,才正式搬迁。目前“大夫第”在国家文物局、省、市领导及有关部门支持下,已经得到全面修缮。故居的窗户的雕刻采用的是双面雕刻的手法,就是说正反两边是一样的,中间是雕花的,并且是镂空而成。这个屏门中间一般是合拢的。但有两种情况例外,哪两种呢?一种就是家里来了比较重要的客人,那么就把屏门散开,开中门迎客,而不让客人走边门,那是一种很高的礼节;另一种呢,就是说家里如碰上婚丧事不仅要把屏门打开,包括前面的德善门也是要打开的,行人的进出就会十分方便。门的后面有一活动的小木板,就类似于现在家里防盗门的猫眼,不过我们那猫眼主要是为了警戒的开门;而这个活动的小木板是为了方便大家闺秀的。大家都知道,旧时的女子地位是很低的,并且是足不出户。家里来了客人在中厅的话,她也想分享一下外边热闹的场景,那怎么办呢?就把这活动的小木板掀开来,就能偷偷的看到外面的情形。?故居谭嗣同的父亲——谭继洵的卧室。谭继洵是浏阳人,是通过科举考试走上仕途的,官职是一级ZUOSHA,当他做到湖北巡抚时,由于官位的显赫,他的私人住宅奉旨命名为“大夫第官邸”,简称“大夫第”。谭继洵为官清廉,为人处世也比较严谨慎微。1898年他受到政变的牵连被革职,后来回到老家,并在大夫第颐养天年,1900年78岁时才过世。谭继洵是位很有预见性的老人,当他得知自己的儿子在北京被朝廷处斩的消息时,写下了一幅挽联“谣风便万国九州,无非是骂;昭雪在千秋万世,不得而知!”故居保留有谭嗣同的卧室和书房。谭嗣同故居的建筑有一个特点,除了厅堂和过道铺设的是青砖及卵石外,所有房间铺的都是木地板,卧室房间木地板的颜色不一致。因为当时对谭嗣同故居进行维修的时候,所有房间的地板都不复存在,唯独谭嗣同的卧室和书房的地板保存了下来。由于年代的久远,有些地方坍塌了,在修复时,没有人为的全部更换,而是在塌得特别厉害的地方才进行了部分的修换。我们现在踩的地板就是原来的。故居保留有李闰的卧室。谭家是名门望族,夫人同谭嗣同是同龄人,从19岁与其成亲到33岁殉难,结婚15年他们是聚少离多,他夫人非常理解自己的丈夫,正由于两人感情特别深厚,殉难后,他夫人痛哭流涕,后来在家人的劝说下,就改变一个环境,从后栋搬到这个房间住。本来生有一个小孩,儿子没满周岁就夭折了,所以他没有留下直系的后裔,他夫人是1925年60岁才过世的,两人墓地相隔不到200米,葬在浏阳的栗水村。 2009年3月,浏阳河大酒店停车场擅自“侵入”全国重点保护文物谭嗣同故居的保护范围内。长沙市文物局依法对其处罚,却被酒店以越权处罚为由告上法庭。此后两年里,经长沙两级法院审理,长沙市文物行政部门两次败诉。这起案件引发全国法学专家、文保专家等各方密切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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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嗣同的15-17岁生活的地方。 谭嗣同的祖辈多以教读为生,祖父谭学琴曾任过县吏,生有四子,谭嗣同的父亲谭继洵排行第三,他于咸丰九年(1859年)考取进士,在京为官。由于性格上的偏爱,买下了原属周姓的祠堂,作为私第。经过几番修建,成为现存庭院式民宅建筑,此建筑建于明朝末年,在谭嗣同的父亲谭继洵任湖北巡抚时,因其官位显赫,奉皇上旨令,赦封为“大夫第官邸”,简称“大夫第”。
“大夫第”不仅因为他的装饰精巧、富丽堂皇而吸引众多游人,而且也因他曾经是中国近代史上“戊戌六君子”之一谭嗣同的故居。1865年(清·同治4年)3月10日,谭嗣同生于北京宣武门外斓眠胡同,从小跟随父亲,并拜师学艺。13岁那年(1877年)第一次回到祖居地浏阳,就住在“大夫第”内,虽然时间不久,但留下了许多耐人寻味的故事:谭父有一偏房卢氏,依仗丈夫宠爱,百般歧视、虐待谭嗣同,大年三十晚上,谭氏家人围聚在火炉旁共享天伦之乐,卢氏这时对谭父挑唆说:“七公子读书真有长进,能与先生争论学问呢。”以此来激怒谭继洵指责谭嗣同,而他父亲却大喜,认为儿子不错,敢与老师辩理,当场出示上联以考谭嗣同:“除夕暗无光,点一盏灯,为乾坤增色。”第二天早上,谭嗣同一径奔到祖堂上,对准挂在东廊的堂鼓“咚咚咚”紧擂三通。父亲被惊醒,问起对联之事,谭嗣同说:“初春雷未动,发三通鼓,助天地扬威。”由此可见,谭嗣同从小就勤学好问,才智过人。故居陈列了谭嗣同卧室和书房及谭嗣同读过的诗文。1879年(光绪5年),谭嗣同从甘肃回到了浏阳,在浏阳生活的3年时间里,他拜师涂启先,学习经史,博览群书,并在“大夫第”内舞棍弄剑(曾拜师大刀王五)。有一次,他的好友唐才常、堂兄见他在花园中习武,想试试他的功夫,说道:“听说你的辫子功非常厉害,玩玩看。”谭让唐才常把住辫子,果然辫走人飞,从此,唐才常跟随谭嗣同学剑习武,发展为志同道合的刎颈之交。1881年,“大夫第”院中有2棵撑天梧桐树,其中一棵被雷击倒,谭嗣同利用古树残枝先后制作了2把七弦琴,名为“雷残”(失散)、“崩霆”(现存于省博物馆)。“崩霆”琴上有泥金楷书的琴铭,而且音色纯真,音律悦耳,谭嗣同尤为珍爱,每当夜深人静,他不是弹“崩霆”琴,就是舞“风矩”剑,可见,谭嗣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实为文武全才。


专家在谭嗣同故居发现笔记, 里面有什么?

清朝末期,中国社会局势动荡不安,内忧未解困难重重。逢此时机,许多仁人志士挺身而出,为国家的命运前途而抛头颅洒热血。而谭嗣同就是其中的佼佼者。马关条约签订之后,谭嗣同彻底认清了清政府的落后与腐朽,于是他开始提倡新学,呼号变法,并加入了维新派。参与并领导了戊戌变法,和其他几位领导这场变法的人一起被称为“戊戌六君子“。中国社会局势动荡不安,内忧未解困难重重。因为慈禧太后的打压,戊戌变法最终不得不以失败告终,身为领头人之一的谭嗣同,自然是陷入了性命不保的境地之中。但是,明知处境危险的谭嗣同,却并没有听从康有为逃难日本的建议,而是选择了慷慨赴死,劝说无果的康有为选择了自己离开。可是为什么康有为和谭嗣同明明是同一党派的,而谭嗣同却宁愿赴死也不愿随康有为逃离呢?谭嗣同的笔记给了我们答案。他在笔记中十分清楚的表达出了自己对清朝政府的种种不满,这和寄希望于光绪帝的康有为是有着很大区别的。保中国而非保大清,这才是谭嗣同参与变法的真实目的。谭嗣同之所以选择慷慨就义,也正是为了要让世人看清清政府,认清满清的腐朽与愚昧。而在一种维新派党人中,再无第二人能有谭嗣同这份胆识。从谭嗣同的笔记我们可以看出,他的思想其实更接近于当时的革命党。但不管是哪个党派,谭嗣同想要改变中国的心都是一样的,甘愿为祖国献身的奉献精神也是不会变的。在那个充满了黑暗与动乱的年代,谭嗣同选择用自己的鲜血来擦亮世人的眼睛,也擦亮了中国前进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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